灯光一暗,即使那一刻,灵魂和自己躺着的是同一张床,却在冥冥之中发现距离如此明晰,生命如此难以捉摸:
我是小丑么?为什么异样在台上倾力而戏的,异样有着不为人知的台下十年,他人谢幕的是如雷贯耳,而我却用努力换来万籁俱寂……我想哭诉的时分,台下却拼命的笑了;
置信置信,我永远是一匹只会置信他人的马,任它们在我背上放肆,我却要不时叫他唐三藏,真的叫久了,咦!他们还真以为自己成佛了,还真以为我愿傻子般送他到印度?
以前伤心的时分会哭,如今伤心的时分想哭,以前会哭的时分泪流满面,如今想哭的时分却发现喉咙里的那丁点呜咽毫不起调,所以我拼命地笑,拼命地笑,拼命地笑,拼命地通知那些等着靠泪水同情我的人,我永远比你幸福得多!
哪棵草不会随风倒,那条河不是往低流,见机行事,那是麦哲伦,见北美叫印度那是哥伦布,见空司惯,那是我,他们的那副嘴脸,除去每天看到的,光是噩梦它就肯定要占几分;
很多人问我走得远不远,只要我问浴室里那面朦胧镜子中的,眼睛浮肿,浑身湿透的人,你究竟累不累?每一次,只需他还能扬起右嘴角的漩涡,我就知道,不累,他一点都不累,至于远不远,跟那些人毫有关系,由于我活着的意义不在于他人,我只为自己而永远活着…
最蠢的不是被应用的,而是被应用后还被骂蠢的,看来我偶然也会犯蠢。
由于你不是我,你不知道我在想什么,由于你不是我,所以你不懂我为什么那样说,由于你不是我,你不明我为什么那样做,只由于你不是我,所以你永远都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