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时忘了要搭一座桥,到对方的心底瞧一瞧。体会彼此什么才最需求,别再寂寞的拥抱。
——题记
是什么时分末尾排挤彼此曾经最迷恋的身体?连最亲密的亲吻也变得敷衍,终于明白爱情已溺死在光阴的水流里。
爱死了,心自然凉了。没有温度的心境,有层霜,还有液体渗出。
总以为月光下会发作些甘美的事,她末尾笑自己的无知。
没有谁背叛谁,只要凉了又凉的心。
不怕有颗多情的心,怕只怕那颗心冷漠的行将死去。
于是,在惨白的月光下,有个孑然独立的身影。这样一幅凉入骨头的画面,却总是被他人乐于猜想并加以梦想。
又发如今雨夜的街面,一把有些褪色的伞在风中摇曳,无论如何摇动,也摇不醒伞下一颗冰冷漠然的心。
她想过有数次分手时的场景,她想他也许也想过。
穿过一条又一条熟习的街道,发现一切的霓虹灯已不是熟习的复杂颜色。这些不知什么时分换掉的灯颜色斑斓的生疏。
美丽的人生总是被岁月腐蚀的斑驳不堪。
这条路的景色总是在不经意间被下一路口的景色取代。
不知多年后谁会取代谁的谁。
习气了缄默;
习气了内心的孤独;
习气了无情无爱的漠然;
习气了无忧无虑的豁然;
习气了平淡无味的日子;
她终于习气了曾经不习气的一切。
试着回想一下曾经,关于爱情彼此了解的太少,却又在虚幻中苛求太多。
那最后的一吻早已风干在记忆的沙漏里。
翻出来,面目一新。仅弥留一丝干涩。
或许回想会有很多,她却在脑海里找不出哪怕一丝的感动。
在爱情的内地徘徊,早已预知最后的结果。
“我们不时忘了要搭一座桥,到对方的心底瞧一瞧。体会彼此什么才最需求,别再寂寞的拥抱。”
一首歌这样唱着,震动了他们心底最敏感的中央。
明白了彼此的需求后,是肯定的分手,连寂寞的拥抱也不再重复。
躺在冰凉的手术台上,她没有一丝惧怕。再凉也没有她的心凉,哪怕是这个刚刚发现未成形的小生命,也没有暖和她的心。
不对,有那么一刻是暖和的。
她没有通知他,已没有必要。
猛烈的疼痛后,她的看法在渐渐模糊,耳边有慌张的声响,已辩不清。
假设就此长睡,她想着。
似乎有人扯她的衣角,她抬头,一小天使挥舞着小手,轻拉她的衣角。
跟我飞哦。
嗯,跟你飞。
在朵朵白云中,她的身体似乎比那云还要轻的飘着。
小天使的翅膀和白云一样洁白纯美。
她浅笑了,有一滴泪滑落。
突然,不见了小天使,她着急寻觅,慌张中,她轻飘飘的身体竟重重的摔了下去。
眼前渐渐暗了上去,耳边有慑魂的铃声响起,有哀鸣的冷风,还有幽怨的哭泣。
她看到了大片大片的红,华美而妖娆的盛放着。像是自己体内流尽的血染红的。
她看到了一块石头,下面刻着模糊的字。不,是她的眼睛模糊了。
她还看到了一座桥。走近,一位妇人,一碗如血的汤水。
我们不时忘了要搭一座桥,到对方心底瞧一瞧……
饮下汤,再也不知自己是谁的谁。
只是,在尘人世,谁和谁还在寂寞的拥抱?
一座墓前,立着一个静默的身影,看不到墨镜后的眼神。
阳光下,风起叶落,落在那张清丽浅笑的面容前,又随风飘走,在孤立的他身后转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