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完毕以前,因你的出现,我初明白何为喜欢。你的出现并不在我的预料之中,你就想空中的蝴蝶飞落在草尖上,而这一刹那,恰为我捕捉。你来,惊扰了我的心,但不是我刻意地追求,你的一言竟让我颤抖半天。我于是飘忽的双眼末尾寻觅一个焦点,你或许知道,也不知道,只在生活流逝的过往,只一段,但在我心中,我将永记。
      人总是把情感复杂地划分,于是,这一段故事有一个词,叫“暗恋”。飞花总是无情,看花的人却有千万种思绪。我只知我是在“暗”中,我从不以为这是  “恋”。但一切人贯以的名词,懦弱,如山压在我身。我何必要如你所言,如你所想,你是你  ,我是我。所以有些人,永远也成不了冤家。
      我也深思过我的行为,能否算是臆想。我记得你于我并不排挤,当然也未有过多的交集,只一次独处,我却不以为是故事的末尾,故事历来就没末尾过。可你的影总在我心中萦绕,我知我内心总是过于寂寞,所以我以为,喜欢你是寂寞的选择。可你在我心中,浅笑却真的震动了我二十年来重未开启过的闸门。我如今想起,总觉得过去其实过于热烈,或许大家都不明白,可于我已是“开放”的表达。
      我忘掉你,把你萦绕的身影置之不理,就想现在许多个夜晚一样,我不会抬头看天。然后你就在我心中淡了。这件事的主角是我,我自导自演了一出叫“暗恋”的戏,一切人都是观众,只要你是永远的不知。
      我不想再见你,见一次,就丧失一次。所以,很屡次一团体喝酒,不求醉,但求尽快的睡去,每当清醒过去,才觉得浮生如梦。我梦已醒,可终难忘掉,纵使忘掉,也难彻底。即使天涯陌路,哀草凄凄,于旭日西沉时,独坐危楼,我还是会想起你。
      此生,或许再无人,将闸门重启,我已用半生的热情熄灭了终身的向往,剩下的愿望,加以品德的约束,我将不奢望“爱”的存在。新的光阴荏苒难停,旧的岁月如浮光幻影,莫非只能用漂泊不定来对立不平?掩埋我的不是光阴,是咖啡色的眼睛。
      我将永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