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删完了一切的日志。
属于我的,不属于我的。
也良久没有再写些东西,不是无话可写,而是不知从何写起。
望着空荡荡的日志列表,忽的就笑了,不知为什么,就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不知道为什么,就哭了。
我知道自己越来越矫情,也越来越神经,越来越喜欢没事找东西感念一下。呵呵,压制得久了,纵容一下吧。我不止一次地,像这样抚慰自己。
在本国语呆了快三年了吧,我不时都说本国语上到校长下到教员都是从神经病院放出来的。可是在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某分某秒,我惊异地发现,其实我不时都错了。原来本国语就是一个最大的神经病院,外面关着的都是一群大大小小的神经病人。当然,包括先生。(好吧,本国语的孩子们不许扔板砖!!!拉钩~~)在这样一个神经病院里关了快三年,我收获了些什么呢?
额,收获?我可以说自己收获了更多的寂寞么?
可以的吧。
初一那会儿,总是很快乐。没有写不完的作业,没有中考的压力,没有家长的唠叨与青春期所谓的叛逆所迸发的化学反响……初一那会儿,总是会与几个要好的女孩子围在一同,爬到走廊上,看着某某班的帅哥美女,谈着某某人的绯闻八卦,聊着某某天的阴晴变化。初一那会儿,真的不寂寞呢。
初二那会儿,有了点小阴霾。少量的作业来了,生地中考来了,叛逆的小脾气来了……初二那会儿,掏心掏肺的冤家少了,每当课间,看着别的女孩子或是两两私语,或是三五成群地谈天说地,而自己却只能坐在桌前,盯着该死的课本发愣,或是装作自己很忙的样子。说不妒忌,那是假的。说不孤独,不寂寞,呵,我拿着连自己都骗不了的谎言去骗谁呢?初二那会儿,有点小寂寞呢。
初三这会儿,试卷纷繁犹如漫天雪花,说是雪花,还没有雪花那种温顺,劈头盖脸地向我砸过去。我不停地躲闪,丝毫没有喘息的时机,最终只能自愿的迎战。初三这会儿,叛逆也抵达了高峰期。什么时分末尾,频繁地出入KTV?什么时分末尾,上网熬夜样样不差?什么时分末尾,抱着酒瓶死不放手?初三这会儿,忙了,也累了。上课下课于我来讲,只不过是能不能去WC的区别而已。只是记得,在别的女生围成一堆恼怒打闹的时分,我还是一团体,彻彻底底的一团体。那么忙的初三,我居然还能抽得出时间玩一下寂寞。呵呵,是原本就很寂寞吧。初三那会儿,真的寂寞了呢。
曾经不止一团体说过我异性缘很好,可有谁知道我想要的,基本不是这些呢。
也有人说,我人缘很好。是么?要真是这样,从初二到初三,会没有一个可以一同疯一同闹,互诉衷肠却从不泄密的冤家么?
也许我,历来没有让他人看透过。
寂寞这东西,越玩越伤。
我历来都不是一个喜欢寂寞的人,可是却在寂寞中,渡过了一年又一年。
当冬天以高昂的姿态屹立在我面前的时分,我踏着姗姗来迟的第一场冬雪,寻觅依稀的豁然。时间像冰冷的寒风,掠去我的犄角。剩余的灰烬在我心中熄灭,留下被烘干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