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过你的窗前,惊醒梦中的你;


月光洒在你的床沿,抚摸你心爱的笑脸;


透过窗前,亲亲低吟对你的爱恋,悄然诉说我想你,


不关键怕不要厌恶,请接受我的歌声我的抚慰,


那不是顽固,那不是任性,那是无私的人儿在写着对你的思恋……


当旭日褪去最后一点红 ,婆娑树影里对你的思恋欣然跃上我的笔尖,刻下永久的怀恋,脸上一抹泛红也随之突变渐浅。


留在心底的那点温存,阴暗的灯光下变的昏暗湿润,冷意随即跑遍我的整个身体,伸直在昏暗的一角,瑟瑟发抖。


寻一石凳,静坐,迎面的湖风,吹乱了我的心,烦乱的思绪在整个湖面上飞舞,割碎了玻璃般的湖面,激起千层浪。


零零落落的行人出如今眼前,却不久就被寒意击退了他们那想要携手散步的方案,孤独的我独坐寒湖边,任我心思量。


笔尖下曾经写不出对你的思恋,文字变得极端有力,一排排黑色的字眼就像一排排昏暗的路灯再也给不了这人世这心间半点光亮半点暖和。


刻在笔套上“你吃饭我洗碗”几个歪歪扭扭的字儿已不只仅只是梦中幸福的所在,它已进入我的心里,多想用这支笔为我们的幸福刻上永远也抹不掉的句号。我看着你吃饭,你看着我洗碗,相视而笑莫逆于心。


手握一把四叶草钥匙,却找不到那曾经熟习的锁。曾经被深深锁住的心,就连我自己也无法翻开,锁住对你的爱,锁住对你的思恋,锁住我们的幸福,千万次想象丢弃的应该是钥匙而不是锁,如今留下这钥匙又有何用?


起身,离席,拖着繁重的包袱,走在素昧平生却又很悠远的园中小路上,天渐突变暗,路变的不清楚,幸福的时分喜欢两团体走,伤心的时分喜欢一团体走。


当周围完全昏暗上去,眼前突然出现了星星点点,烘托在点点灯光下,闪闪烁烁,模模糊糊,泛晕了眼前的路,模糊了周围的一切,这时,黯然灯光下你的身影莫名闪过我的眼前,当甩掉眼角那颗珍珠,才真正看清,你笑得很甜。


喜欢看着你脸,你害臊的将脸侧过去,我顽强的将头向前伸了又伸,都不说话,不时走不时走,直到我被无情的绊倒。此时,你已不在,夹在胸口那封情书焯烫了我的心口,不再是暖和,而是发烫,思恋在发烫。


一定舒服一定忧伤,我怎会不懂,现在的我们在做着同一个梦,如今你梦已醒我梦照旧。


两个城市,一番问候,原以为曾经是一个城市的人了,蓦地回首,两颗心照旧隔江而忘,你望着水,我望着你。


执着在你心中已不再是一种美德,似乎顶替了顽固不化的颜色,我照旧情愿独自守候,置信终究可以守护那最美的景色,石树依然可以花开。


请原谅我的顽固,不是你的错亦不是我的错,人生就像一盘棋,走错一步会毁了终生。但我依然挥一挥衣袖,赌下我半生光荣,只为再看一眼你赢了那一刻你绚烂的浅笑。


请原谅我的无私,幸福有时就是在小气中失掉,我曾经懂得其中的道理,无私不再是为了自己,在爱的人面前假设连一点无私都没有没有一点妒忌,结果又会怎样?


停下脚步,再走下去路还是一样,可人已非。静驻,我思索着,一个无私顽固的人在想着,想着如何去爱,进程不会是你想要的 ,可是我想。厌恶又能怎样,恨又能怎样,比起一团体舒服,无私顽固去让你我选择了两团体一同痛苦。


对之前的所作所为,我无所愧疚,只能说句对不起,但我曾经清楚这三个字的单薄力气。以后的生活照旧会在这三个字中渡过,伴着你伴着我走过余生。


纠缠成了你最可悲的字眼,不要求我,我也不求你,没了我你不会想,没了你我会哭,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可这纠缠两个字,虽然有力,却已成为我心中仅存的字眼之一,不要觉得不清,不要觉得可恨,这不是我的错,也不是你的错。


累了,回到刚刚坐过的石凳上,已有余温,凉透了我的心,这爱,透进终身凉。不再去想,黑夜里,你睡你的暖被窝,我坐我的冷板凳,不怪你也不怪我,我情愿。


请你原谅我的无私、顽固、纠缠,你终究有一天会明白,当你爱的很深却没有那么大的度量的时分,这只能是那团体仅能做的!


一夜等候,思恋不老。终身等候,临死也爱!千言万语里,无私的人只能对你说一句话:


我们的结局只要三个,要么一同幸福,要么一同痛苦,要么一方活着一方死去……

 


(永远爱你,我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