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住着星,月亮是挤进去的,黄黄的,银白的,透着占有的姿态,夜里看不到彩云,我喜欢彩色的云,周边金色,而内心透明,就像窗下的玻璃瓶,洁静而庄严。
  我插着几支野外的花,无名的,散着丁香一样的味,轻轻飘漫,常常去我的梦里,走了好远,好远,忘了回家的路,偶然地回头,遁香而转,醒来便无眠了,一双眼在暗夜中孤独地像俩个可怜的孩子,无所依。
  风住在尘世中,与雨水伴,雪花冰雹是强行的主,却是爱了轻柔的白色,想到某年某月站在一片银色中,四顾四野,眼中的慈怜却是无声地上演,许是离的太久,都忘了我曾经麻木地伤心过。
  有的人住在心里,拔了去,钉眼里留着惨败的爱恋,不能触及,一点便是千年万年的怨,而过往是个厌恶的回忆,若了一场老电影,反反复复地看,反反复复地回味。
  后来泪也干了,情便也竭了,留一枯床,里面伸出满沟的杂草,繁荣而昌盛,喜欢那里的花,一味地开出高贵的色彩,却是无名了,低下头去,一只蜂却是在蕊中上下跃动,想着嗅出味的,却不是自己想要的。
  久去的人,与久去的岁月,一起掺成一杯酒,仰头饮尽,烧了喉痛,直至伤了心,谁知醉后容颜呢?容颜猥碎,就爱着倦于一角,任翻江倒海的痛遍遍而袭,记得有次,我无所依,抱着我的狗狗,一直到天明,无睡,喃喃不休。
  有时,总是一个人行走,不得不一个人而已,看尽了风景,站在风景外,才知我亦是一座自我风景。
  爱着文字,就像爱着一个人,天天依着,缠绵碎语,外人不懂,却陶醉于内,一遍一遍地,看到风情,看到曾经。
  后来有人告诉我说,那些仅是来自叫词汇的一所屋子,便悲哀的无以言语,原来我仅是虚假地用了别人的东西。
  比如那里叫思念的词,还有一个叫爱情的东西。
  还比如一个人,一个多年后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