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自己在一起很久。在每个下雪的潮湿天和避雨的屋檐下。
我看见很多树叶由干枯变成翠绿再而枯黄。我看它们的时候在最美的年华里。没有人记得这颗树有多苍凉。没有人知道有个姑娘看了它整个四季。
看到岁月成为一种惶恐的祭奠。就像是金灿灿的麦田瞬间变成一场唯美的黑色幽默。
我一直相信。所有的事物加上“唯美”二字就会显得不一样。好比铁铮铮的青春和灾难。而我们的灾难就是世界因此变得难过并且难过到一发不可收拾。
又或者一切的一切都只是炮灰。我现在以唯美的姿势在唯美的夏末黑夜敲打出一些唯美的文字才是重点。
此刻如果你看得见。就能知道我的汗滴一次次矫情的掉在键盘上。手电筒强烈的光线反射出它的光芒给我。我是不是可以自诩为这是勤劳的汗水。这是努力过后的奢望。
可是温度计又无情的告诉我说。你其实只是蒸了次免费桑拿。温度计没有我可爱。
耳朵里塞了好久耳机。忘记了里面是什么人在唱什么歌。而我也只是希望用音乐隔绝鼾声、梦话声、磨牙声和其他任何一种让人厌恶的调调。这里的黑夜不安静。
没有蝉鸣。蝉鸣是一种有节奏的催眠曲。可惜它们睡了。而且一定睡得很熟。操场的喊叫不能把它打扰。我却听得到。
so here I am stanging all alone
here I am waiting just for you
是不是该期待一个完整的梦境。好让我又看到你。
我的可怜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