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末尾了,二零一三零。
  树叶从春生到冬落,似乎那就是它的归宿,一次次轮回,见证命运的起坎坷伏。
  我应该要为新年第一天要写些什么,记念那些分开我以及还惦念的人,我想他(她)们的不快乐或精彩的生活从此都会与我有关的,只是在心灵一隅还有着无法替代的位置,当伤心了,便像看一件失掉的珍爱之物般去回望她。
  总是在流离失所中去寻觅心灵的慰藉,不停地赶往下一站,像是一种奇异的植物,永远是找不到我想要的或许说我所情愿而停留的。
  十二月就要来临了,元旦的鞭炮声阵阵响起来,春节的钟声也将紧随其后,我就在岁月的敦促中不停地向前践行。
  雪落上去,精灵般的停在我的脸上手上,然后又神奇地分开我的世界,我看着她们从我的眼前渐渐的逃离,心便一点点地冷却,就像她留下的痕迹一样,再也无法抹去的记忆,生活中失掉过肯定愈加珍惜。
  我们就像一群迷路的孩子,在茫但是手足无措中向前而行,没有人知道那是-个无家的孩子,正如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在冰冷的橱窗外一支支燃尽她生命中的最后一丝热量,谁会想到第二天早晨她曾经将灵魂拜托给了天堂呢?
  社会是一个理想严酷的社会,当我一步步跨出来,再纯真的思想也己经被俗世淹没至顶了,于是我在痛苦的自我指摘中,经常一团体独处。
  泡杯茶,一本不算精致的书,只需无情节就行,就是冬日暖阳或柔和灯光,静静地将自己置身度外,安然浅笑在他人的故事里。
  觉察,有时也落泪,当故事主人公离去或为了某些事不得不作出牺牲时,我总会悄然泪下,说不出的心境,觉得那时的样子便是我青春年少时的容貌。
  青春年少还喜欢在午夜听电台的一档情感故事,听掌管人娓娓道来,听着听着便伤感了,想到自己,想到与自己有关的人,总是想问,那些人都过的怎样,快乐着还是不快乐着。
  有时听着听着就睡着了,梦见我挥舞大朵大朵玫瑰去迎接我心爱的人。
  新的一年,二零一三,我们都有许多故事,故事有长有短,有悲有喜。
  世纪未日我们都不怕,还犹疑什么呢?
  朝阳照旧绚烂,晚霞依然美丽,过去的是旧衣,可以回头看看,却不能再穿在身上了。
  繁华的是未来,未来在梦里,可以完成,也可以是醒了便忘了。
  只是,人生还在那,一遍遍演出,一次次重复,落幕时亦歌亦泣,彼时再回往,屏幕只要剧终二字了,再多们情感也只能交付于流月,静待来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