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
故乡的落月和风雪,是我人生诗篇中一个感叹号,落落夕阳,辉映着千里荒原一片银装。 诗人站在高高的成吉思汗烽烟台上,倾听十级北风送来战鼓声声,千年风雪掩埋了诗人五味杂陈的感觉。 炊烟,徐徐飘起在北风中摇曵,雪的诗行,就是故事里的故事。故乡洮儿河畔,远天上那朵雨做的云,而今飞向了何方? 云高水长,北风在洮儿河河冰上梳理着雪落冰清的洁白。一种幽静而狂放的景致,让我神游
料峭的寒风吹打着冰冷的石壁,矮小的灌木已尽是枯黄,身旁的房屋古旧,脚边的流水潺潺。人,是不熟悉的人,景,是陌生的景。光秃秃的树枝上挂着零星枯叶,随风在我眼前飘落。又一年年末了,可叶落处,不是故乡。 ——题记 这是一个被群山拥抱的羌族小山村,绕山绵延的水泥路不知道连接着何方,这个山村,好像和繁华绝缘,这个山村,似乎在群山中悠然自乐。
匆匆时光,流年似水,奈何那握不住的流沙,在指间而下,却也无能为力。当感慨时光老人从2014年的春节向2015年走过,恍恍之间,新的一天又要开始,2015年的春节不紧不慢的来到了。 ————题记 2015年的春节,对我这个刚刚升入大学的学子来说显得重要而特殊,毕竟半年离乡求学,对外乡的痛楚小有体会,有些伤感
一次次在梦里回到故乡,却总也不肯将故乡的记忆遗忘。故乡是童年的梦幻和希望;故乡是一碗香甜的小米稀饭的幸福;是红红的牛粪火烧土豆的快乐。故乡是一幅水墨山水画,故乡是游子心中永不退色的主题。村边的小河是一幅彩色的画,时时印在我的脑海里;更是一首抒情诗,时时萦绕在我的心间;又像一支动听的歌,时时回荡在我的耳边! 故乡的小河流淌着我孩提时小伙伴们的嘻笑,少年时戏水的追逐和打闹。时过境迁沧海桑田
霜降已过多日,冬天马上就要到了。可真正感觉到冬天的到来却是那么一瞬间的事。秋末冬初,当拾起一片落叶时,你可否忆起那故乡的小路,也许故乡那条小路也已铺满了柔软的黄叶! 故乡的小路曾经是那样的泥泞,以至于每一步都是格外的沉重。故乡的小路记忆悠远,于是浓浓地怀念不时升起。这条小路上,有过赤着双脚偶尔粘着牛粪的日子;还有时会忽然刺入一根荆棘,那种痛感至今想起来,竟有一种莫名其妙地酣畅淋漓
故乡的树 辗转流年,此刻今生,你的身影在夕阳下那巨大的光晕中格外的耀眼。故乡的树,伴随着生命的情节,烙印在流年里。也许此刻之后,望着远处的天空,独自怀念。这种怀念,伴随着的是故乡的那株苍老的白杨树。那株在记忆的光影里婆娑的白杨树。 黄昏,父亲拉着我的手,静静地站在那株高大的白杨树下。至于它是什么时候被什么人种下的,父亲似乎也很难说的清楚
朋友相约,写一篇散文,题目就是《我生命里的故乡》。 刚看到题目,还觉得很容易写,故乡,天天在身边,耳濡目睹,再熟悉不过了。可是,提起笔来,却无所适从,不知从哪里写起,感觉故乡一下子又陌生了许多。这支笨拙的笔,笔力千钧,重如泰山,连笔墨都凝滞了。写了又撕,撕了又写,然后再撕,本来轻松的心情,一下子沉重起来。这样的感觉
我的乡恋曲里总是回荡着悠扬的山歌声。山歌,是我们苗家人的热情表达,也是我们苗家人的婉转倾诉。 不论谁家来了年轻的客人,不管你来得多么的隐秘,总会有人知道。晚饭后,亲戚家另一头的房门就会被推开,而后响起轻轻的笑声。不用说,准是寨上的异性同龄人来对歌了。你可以谦虚一两次,但继续谦虚下去,或是唱输了,接下来就会收到门角落里泼来的冷水甚至是潲水,这是一种玩笑似的惩罚
新木兰诗 唧唧复唧唧,木兰智商低。 智商有多少,零点零零一。 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 女亦有所思,女亦有所忆。 作日见账单,可汗大罚款,账单十二卷,卷卷有爷名。 阿爷没钱还,木兰也没钱。 愿端冲锋枪,从此抢银行。 东市买炸药,西市买机枪,南市买子弹,北市买硫磺。 旦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炸了黄河流水鸣溅溅。 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头,不闻爷娘唤女声,炸了燕山胡骑鸣啾啾。
我看到了那时的“故乡”,老旧的门房上,却也还留着那时的笑声,多久 没来了?忘了;还能记得什么呢?还是忘了,我不是念旧的人,回忆只会留 给那些会痛的人。我不会痛,因为我不去想。 过去的那些事,好像是那被切碎了的绿叶,垂落了满地,依旧的绿,久了 变黄了,却还是那时的模样,再久了些,腐烂了,看不清原本的模样了,可 它还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