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
午休,朦胧中仿佛听到了一位植物学家的话:叶子永远不会远去。 暖阳依然,默默地泻在厅子里,弥漫着暖暖的味道。向远处眺望,林荫已失去了前些日子的葳蕤,叶际有些稀疏。那些固守着枝干的叶子,随着风儿的摇曳,终默默地滑落在地。 也许与那一段军旅从事天气预报的经历有关,对天气的关注和气象要素的变化,依然那样的郑重其事,甚至不能释怀。一些近期气象资料显示,南涝北旱,南暖北寒的气候规律正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漆黑的夜空绵延起伏着一团一团的乌云,黑压压的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掉下来。我漫无目的的走在街边路边的,昏昏然不知道哪里是路尽头。漠漠走了,一声不响就离开了我,每个想她的晚上我都会在这条柏油路上一直走一直走,初春的严寒让我缩紧着脖子,漫无目的的顺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 霓虹闪耀着暗红色的灯光,混合着橘红色的路灯渲染着属于城市独有的诱惑。我不紧不慢的走着,偶尔路边的一辆大卡车呼啸而过
当繁华落尽,当记忆定格…一个人沉默的怀念过去,在记忆的末梢总会莫名的留下一段空白填满了感伤…曾经幻想着回到过去那无忧无虑的童年,可时间的年轮不知被谁一圈一圈地画个不停,看着那片不再有童真嘻笑的空地,被灰与白映衬着内心一阵微凉。似水流年冲刷着岁月,只剩下斑驳的记忆… 长大后的我们变了,变的深沉而稳重,不在像过去那样满脸的稚气…那苍茫岁月还是让我们硬生生地学会了伪装、学会了掩饰、学会了逃避…开始时
鱼没有了水,不能活, 可是鱼那么信任水, 水却煮了鱼。 叶子那么相信风, 可是风却吹落了树叶。 这其实就和人心一样, 我们往往过分相信一个人, 可最后带给我们伤害的, 却是那个我们最相信的人。 这个世界上最难猜的就是人心, 最看不透的就是人性, 往往表面笑容满面的, 心里却藏着冷漠, 用得着你时, 笑脸盈盈好话说尽, 用不着你时, 立马翻脸不认人。 性格看似很友善的, 在人前做事端正,善良大方,
有人说男人如果不穿西装运筹帷幄,那么就该穿军装保卫国家。 穿军装的男儿,来自天南地北,却能把南腔北调汇成同一首歌。 穿军装的男儿,相信人生无限风光的险峰。他们常常把荣耀写成一段历史,把挫折当成一段美谈。 穿军装的男儿,虽然没有丰厚的财富,但他们有比天还高的志向,比海还深的信仰。 穿军装的男儿,虽然没有地方同龄人前卫,但他们能用军人特有的气质,把朴实的军装穿的威风八面,潇洒俊逸。
午后的阳光,干净纯粹,透过枝头绿叶,成点点斑斑倾射而下,温暖而不灼热,让人慵懒。 我的盛世,也该是这盛夏时光,当时年好,素时,锦年,痴人。无纷乱花香,却多清脆鸟鸣。日光倾城,翻开尘封已久的上锁日记,青春的气息,蔓延而出那是我的,盛世流年。 或许,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处蔷薇岛,里面有漫无边际的蓝色海洋,柔软洁净的白沙滩,海风微咸,细沙弥漫,日光可以永驻,雨水不能停留。永恒漂流,无所安稳。
穿越了一轮回的等待 只为追寻那似曾相识的气息 忽然一种独特的味道占据了它的鼻孔 它竟有些呆了 这气息那么清新脱俗 但不是它原本要等待的 其实 它等待的 就连它的嘴也不知道 只有它的心知道 似乎它在思考着什么,纠结着什么 但那味道渐渐的远了 而它,还在痴痴的沉思 也许那气息本就属于风 它是留不住的 作为一片叶子 它注定只能在那片天地 也许错过是它的宿命 又或许是它的过错 但没有人告诉它对与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