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
岁月轻柔的踱着步子,踏着萋萋草径,卷裹着萧瑟的秋风,穿梭于丛林间,飞舞的落叶在这季节的更迭里,像一片片金色的羽翼,在风中以轻悠的舞姿静静地飘落着。或许是生命离去的无奈,亦或许是回归的激情满怀,在叶片飘落的瞬间,是那么自如,这样无著,又是如此的洒脱!那种青绿中透着金黄的叶面上,分明充满着丰盈的意蕴,似有一种空灵之气升腾而来,在尘封的岁月里延伸着它清寂无边的梦想。 无常幻化的季节,一个生命的离去
不知道第一片树叶是什么时候跌落的,一转眼满眼的青翠不复存在了。一棵棵伟岸的白杨树,仿佛一夜之间更换了新装,一个个身披了金色的斗篷。秋风过处哗啦啦一阵脆响,就像是在山涧流淌而过的小溪发出的欢呼。 酷暑似乎还留有余威,除了早晚感到冷水沐浴一样的寒意外,正午的阳光依然能灼烧人的肌肤。眼前的植物陆陆续续地在秋风的熏染中变换了色彩,清一色的绿色被置换后的世界,显得更加富丽堂皇和绚丽多彩了。
夏离去,罢别绿肥红瘦。 饱经了春天的繁盛和夏天的热情,秋天,如含蓄而优雅的女子,踏着如歌如梦的岁月悠然而至。枝头上蝉呜声渐渐远去,满池的荷花褪尽了娇美的容颜。一景一物,一静一动,一草一叶,一花一韵,无不蕴透出浓郁的秋色秋香。 吃过晚饭。我在广场上漫步,一边听着音乐,一边观看飘落的叶子。
秋的静美,原是万物之凋零的凄,是红尘中深深思念的浓,是那一抹长空里留下的叹,是月下风光的楚楚。古往今来,诗人偏爱写秋,写秋的瑟景,画者偏爱画秋,画秋的神韵,但不论是哪一种,都是来自于心灵深处那样一份淡薄的感触,或许是思念的归途,或许是凡尘的唏嘘。 凋零不是一种结束,而是一场繁华的开启,归于尘土,方能新生,正如这世上走过红尘千万的凡夫俗子,终究是走着轮回的路,走过不同角色的人生
她和母亲一直生活在临海的一座小城里。 父亲很想把她们母子接到身边。但是母亲不愿意。她总说:“城里天空灰蒙蒙的,都是灰尘。家乡的空气多水灵啊!像海水。还有”母亲特别强调:“你那里也没有我喜欢的银杏树。”母亲总是这样争辩,而父亲总是妥协。 她出生在春天。当母亲从剖腹产的麻醉中醒来,一睁眼便看见窗外一株银杏在温煦的春阳下爆出鹅黄的嫩芽。再看看身边女儿粉嫩的脸,她问父亲,孩子叫“新蕊”好吗
那时,我跟你在一起,我们牵着手,漫步在布满树叶的小道上,有时微风吹过,吹起几片花瓣,飘落在你的肩上,我顺手帮你拿掉。 那时,我们同居,但我们没有睡在一起,你睡着床上,我睡在地下,你总是睡到太阳晒到你屁股才起来,而我已经起来,做早餐了。 那时,我们一起逛街,一起买菜,一起做饭,有一次,你不小心把手指给划伤了,害我连忙握住你的手,用嘴含了含,用消毒水帮你擦擦,给你的手指包扎好
南方的十月,终于让我感觉到了秋的姗姗来迟。太阳收敛了她火辣的脾气,变得像一个温存的少妇。 天空有鸟群飞过。它们来自北方,也许还要飞到更远的远方? 黄叶在枝头挣扎,落叶在地上飞舞。天空的绚丽留不住叶,改变不了叶对根的眷恋。无论有多高,无论飞多远,叶最终会在根的脚下停留。就像我,无论走多久,无论走多远,始终走不出故乡那瞩望的瞳孔。 风从身边掠过,追逐着云朵。云朵漫过天际
一声声,一更更。窗外芭蕉窗里灯,此时无限情。梦难成,恨难平,不道愁人不喜听,空阶滴到明! -题记 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的。天空也落泪了,它一定也刺痛了记忆,刺伤了曾经,致使痛苦蔓延,致使眼泪化作雨而落下。落在凋落的树叶上,落在枯萎的小草上,落在残败的花朵上,落在感伤人的心坎上,掀起阵阵的记忆和哀愁。
初春,乍寒又暖,肆虐的狂风,吹落了残留在树上的枯叶,满地堆积,联想起年近花甲的自己,一种莫名的苍凉,顿然在心底升起。 落叶枯黄,惟有悲凉;叶落无语,只剩回忆。 春天,紫气东来,万物复苏,惊蛰的大地,催生了树叶懵懂稚嫩的生命;温婉的春雨,滋养着树叶柔弱纤细的叶脉;和煦的东风,染绿了树叶浅浅的容颜;明媚的阳光,带给树叶充满生机的期待。春天,万木青翠,郁郁葱葱,那是千万片树叶的装扮
也许是因为心底的某种缺失,所以才会频频在梦里呈现。 我知道已经不是可以做梦的年纪,也没有再去追逐的能力,在现实与梦之间,只能选择现实,别无他法。 都说得活出自己,都说无论什么样的生活,都不能放弃自己喜欢的。 可是,当已经有了那么多牵绊,谁还能有勇气去寻找,寻找那份梦里常出现的画面。 也许是看电视剧太多,虽然明白那些只是演戏,还是对里面的真挚情感所感动。 也许是自己从未享受过,就更加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