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
生活中时常有不足以道的细节,令我沉迷耽溺:无法断句的诗;削铅笔的刀,老于世故,嗞嗞割着单纯的白纸;还有无人问津的老照片,折射出时光的亮度。大而杳远的东西有其囊括万千的壮阔魅力,细小琐密的个体也有其蕴藉独特的新奇诗意。 有很多事物因为体态的渺小或是意义的微不足道而被轻视搁浅。正是如此,它们才得以远离喧嚣,不再被随意挑拣而成为世俗的附带品。不惹不黏于他物,在无人问津的象限里寻找自己的定位坐标
想我时,你就吃一粒糖,这样的想念甜甜的。这是一个母亲对她4岁的孩子说的。 当时的阳光暖暖的,母亲躺在病床上,两颊微微泛起红光,父亲把她抱到母亲跟前,母亲抚摸着头对她说:“孩子,妈妈要去糖果山上采糖去,可能很久才能回来,你若是想我,就在嘴里含一粒糖果,这样,妈妈就知道你想妈妈了。” 在一个温暖的午后,孩子的妈妈安然地闭上了眼睛,她以为母亲睡着了,所以,她没有哭。后来,在她的床头、兜里
当时的阳光暖暖的,母亲躺在病床上,两颊微微泛起红光,父亲把她抱到母亲跟前,母亲抚摸着头对她说:“孩子,妈妈要去糖果山上采糖去,可能很久才能回来,你若是想我,就在嘴里含一粒糖果,这样,妈妈就知道你想妈妈了。” 在一个温暖的午后,孩子的妈妈安然地闭上了眼睛,她以为母亲睡着了,所以,她没有哭。后来,在她的床头、兜里,甚至是文具盒里,父亲都会给她塞上几粒糖果,她明白,这是用来想母亲用的。 那时候
想我时,你就吃一粒糖,这样的想念甜甜的。这是一个母亲对她4岁的孩子说的。 当时的阳光暖暖的,母亲躺在病床上,两颊微微泛起红光,父亲把她抱到母亲跟前,母亲抚摸着头对她说:“孩子,妈妈要去糖果山上采糖去,可能很久才能回来,你若是想我,就在嘴里含一粒糖果,这样,妈妈就知道你想妈妈了。” 在一个温暖的午后,孩子的妈妈安然地闭上了眼睛,她以为母亲睡着了,所以,她没有哭。后来,在她的床头、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