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
似乎有一条最通俗易懂的风水理论很大程度上挡住那些美丽的树走进鲁北平原四四方方的普通院落:如果在四方的院里种树,就如口内加一木而成为“困”字,不吉。实际上最早的“困”是口内加一横木,本义是木在门框下边,阻碍家禽进出以及防止害虫进入的门槛。但最终门槛消失了,成为困境的之困”。 但梧桐似乎不在此列。理由是仍然有风水有关
五月初的风暖暖的,空气有夹杂着梧桐花的味道,花的芬香很淡很淡了,窗外的梧桐已经枝翠叶碧了,大部分梧桐花都在四月的那场风雨中消逝了颜色和芬芳,只剩下孤零零的最后几朵晚开的花儿,还藏在初绿的嫩叶之间,只有在风起的时候,才能隐隐绰绰看见她那孤单的身影,却依旧残香淡淡。 伫立窗前,沉浸在这淡淡的残香之中,想起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相依的回忆,就象是时光留在掌心的水,不论你如何紧握
当记忆中的湿润又一次沾染了梧桐树下的离歌,当朦胧的月色又一次浮动频频若弃若离的回忆,当曾经的色彩褪去,是否会有人记得那夜,那歌,那浅笑,那落寞。 她始终是笑着,带着伤感前的泪光,恬淡而落落,像开放的百合。他因她目光闪烁,因她在舞台上激荡的音调
宁静的夜晚,隔着厚厚的玻璃窗户,只听见窗外梧桐叶子轻轻落下的声音,一片又一片,象那些曾经相望叹息的目光,在深邃的星空里,悄无声息地隐落。 月儿好圆,静谧的透过窗纱,轻轻地伸出手,握不住的清冷,徒留几分薄凉。摊开手,月光下掌心的纹路那么清析,或深或浅的勾勒指尖的流年,我知道,掌纹里每一个细小的枝叉里,都满含着我们每一个子夜晨曦里的温度,都是我们每一次月圆月缺时遥望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