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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宋词,品读着一场场悲欢离合的感人爱情,咀嚼着一段段苦辣酸甜的陈年旧事,聆听着一幕幕喜怒哀乐的浅吟低唱。我看见那些靓丽佳人,一低眉,一回眸就胜过风情万种;那些风流才子,一挥笔,一点墨便写出爱恨情愁。从此爱情就流淌在缠绵悱恻,温柔婉约的宋词里。 在烟花柳巷深处,是谁,执手相看,无语凝噎?是谁,衣带渐宽,始终不悔?他的一字一句占得人间,千娇百媚;他的一言一行只为春愁,疏狂一醉
人生是一袭华丽的袍,里面爬满了虱子。 ——题记 看着墙上时针和分针的指向,10点50分。 时间即人生。 挽起银针把时间串一串缝一缝,人生的四分之一就过去了,18年光景的华衣。才刚刚绣了针脚添了花。 时间是讨人喜欢的魔术师,他能在一瞬间幻化出万鸟在苍穹迁徙的壮丽,能幻化出火山爆发瞬间的惊心动魄,能在你金墨般的瞳仁里办起合家欢聚,人长久的温馨家宴。但都是一瞬间绽放的烟火
如若可以,种一份诗意于心,烟火里开出一朵静美的小花,兀自兀地妖娆着,芬芳着。如若可以,守一寂清欢于眉,待经年漫过岁月的轩窗,有一束光欣然地照进心底,温暖了恬淡荒凉的过往流年,嫣然了灵魂深处的朵朵心语,亦是幸福满襟,亦是知足满怀。 平日里,一半烟火,一半清欢。锅碗瓢盆交响曲,柴米油盐酱醋茶,那是人生之烟火味,谁也离不开的生活本真。 渺渺红尘,慢慢长路,生活于大千世界的我们
“…,女儿,爸要请假回家了,你想要什么礼物?” “…,嗯,我想要~电子琴!” …… 那一年,女儿四岁。我原以为,她会要些芭芘娃娃、玩具之类的,着实没想到她要的是电子琴。印象中好像没带她看过电子琴,除了我买给她的一张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曲碟,里面有看过钢琴外,她再不曾接触过乐器。 那次回家的路上,我满脑子都是电子琴。早上六点五十,我匆匆地在常德下了火车,然后疯狂地找起电子琴来
初春的天空,阳光明媚,碧空如洗。舒适的温度催促着冬眠的小草将一颗颗小脑袋探出地面,好奇地打量着这温暖的世界,随即,稚嫩的小身板也挺直一些,恨不能将整个地皮撑破。安逸了一冬的花草和树木们也不甘示弱,争先恐后地将一抹新绿装扮自己单薄慵懒的身躯,似乎在和谁媲美一般兴致高昂。 清晨,当晨曦微露的那一刻,睡眼惺忪的我,在潜意识里一个激灵慌忙起身穿衣,来不及梳洗一番,便先将洗衣机注满水
六月十五,上海早晨。刚起床,听见女儿一句清脆的招呼:爸爸节日快乐!我一愣并随即问道:今天是什么节日?父亲节!女儿高兴地说:我们今天出去吃饭吧!说实话,对于这些年在中国逐渐兴起的西方式节日,我们这代人是既感觉淡然,但又能自然地认同。因为人类的情感是相通相同的。作为父亲,女儿情绪的节日化
大概世间的怨恨都会被投入岁月的火焰中燃烧,最后怨恨是时光里的灰烬,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少了执着就能放下过去,以新的自我面对前方的一切了。 从我记事开始,父亲一直是高大、健壮的形象。他非常宠爱我,把我看作他的小公主。每当母亲不准我这样,不准我那样的时候,父亲在母亲面前会附和,但是会偷偷地满足我的愿望,当然是在合理的范围之内。父亲虽然宠爱我,但并不溺爱,他也会教育我
妈妈并不是一个爱惜自己的人,因为在她身上有很多难看的伤疤。可是在我眼里,那些伤疤都是时光里的母爱勋章,见证着妈妈对我无私的爱,从未改变。 小时候,我有一次淘气,拿着热水瓶玩。没想到瓶盖没有拧紧,瓶里的热水瞬间洒了出来。结果热水没有洒到我身上,而是在妈妈的右手臂上。大概是因为当时年纪很小,我对这件事并没有太多的印象,以致于后来有一次看到妈妈手臂上那块可怕的伤疤时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母亲节,一大早睡眼惺忪的我,还没有睁开眼睛,儿子轻轻地吻在我的脸颊,贴着我的耳朵对我说:“妈妈,母亲节快乐!”我笑着一下把他揽进怀里,亲他胖嘟嘟的小脸,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幸福。吃早饭的时候,儿子殷勤的为我夹菜,望着他那稚嫩的小脸,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不知不觉,我的小宝贝也长大了。我说要带他出去玩,他更是要为我穿鞋子,说因为今天是妈妈的节日,看着他笨拙的将鞋子穿在我的脚上
若无大事,我一般都是到年底才回家。这次回去参加一个朋友父亲的葬礼,因此有了一次回家的机会,便事先打电话告知了娘。娘听了我要回家的消息,自然是非常开心,电话里忙着问我哪天到屋,说是要买些菜烧给我吃,又问可以在家呆上几天,趁着好太阳,把我的被子翻出来晒晒。我一一做了回答,娘便让我一路上注意安全,到站打个电话什么的。我心里暗笑,几十岁的人了,娘还把我当小孩子嘱咐。